第(1/3)页 “啧——” 白鹭开始不耐烦:“还问!都说了天机不可泄露咯!” “你——” 白辰一噎。 顿时不想搭理她了,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不可泄露,你懂这几个字是啥意思不,搞得自己好像真的会算命似的,神经兮兮! 大家都是光屁股长大的,谁不知道谁啊! 吹牛你就会,算命,拉倒吧! 一旁的白薇侧着头看着自己“未来债主”,她姐虽然没说怎么帮她还钱,但她既然说了,她肯定有办法,她如今的心,真是的前所未有的安定。 她姐真的很好,虽然她有点懒,还有点凶,从小到大还老爱骗她帮她干活,但只要有她姐在,她就觉得很安心。 就是有一种“天塌下来,有姐姐顶着”的踏实感,这是面对爸妈,都没有的感觉。 回到家,已经下午四点。 秦秀从鸡圈里抓了一只鸡,割了喉管,放了血,她把鸡头掖在鸡的翅膀底下,便端着盛着鸡血的碗放回厨房,但出来一看,那只大公鸡,正撒开鸡爪子满院子跑,看到秦秀出来,还瞪了她一眼,最终还是不甘地倒了下去。 “还挺能!” 秦秀走过去拎起鸡脚,对于嘎了脖子的鸡还能跑路,她已经见怪不怪了,无非就是气管没有完全隔断,让它还能多喘几口气罢了。 提着鸡脚在装着滚水的桶里一提一放,然后揪起一撮鸡毛,鸡毛轻松被拔下。 “这水温刚刚好,鸡皮没破。” 正打算拔鸡毛呢,便听到了汽车的声音,秦秀忙把烫了毛的鸡放在红色的饲料袋上,过去开门。 “回来啦!我正要杀鸡呢!想吃白切鸡还是栗子焖鸡啊?” “白切鸡!” “栗子鸡!” 白辰和白鹭异口同声地说道。 秦秀点点头:“好!那就吃栗子鸡。” 白辰翻了个白眼,就多余问他。 白薇则是很自动自觉地在饲料袋旁蹲下——褪鸡毛。 被开水烫过的鸡毛,一拔就下来了,就是有点点鸡猩气。 别看她白薇文文静静的,劏鸡已经有小七年的经验了。 白鹭以前有点龟毛,一向不爱干这种“粗活”,往往都会哄骗白薇干。 久而久之,秦秀有什么事要帮忙,都是直接找白薇,瞟都不瞟白鹭一眼—— 这懒货! 等喊动她,早干完了。 时间不算早了,秦秀去了菜地去,白辰穿起白江那套深蓝色及膝的印着“双胞胎饲料”的“工作服”和长筒胶鞋去了猪圈,给二师兄打扫那被造得满是米田共的家。 喂猪,白辰也会。 他是做熟了的。 白鹭游手好闲,见白薇忙得团团转,溜溜达达了一圈,最后搬了一张小板凳坐下,帮忙切了一根玉米,一根胡萝卜,一块巴掌大的粉葛,最后还削了一碗马蹄,然后又开始溜溜达达。 她踢了踢落在略带青苔的水泥地的落叶,抬头看去,便看到了院墙外那两棵十几米的大树,一棵是黑榄树,一棵是树菠萝。 白家院子外有一块大概五十平方米的三角形坡地,是别人家的,当初白家想买,但人家就是不肯卖。 以前白鹭不明白,为什么秦秀和白江天天骂这家人不安好心,这地不肯卖,这树也不肯卖,就是见不得他们家好! 修仙界走一遭,白鹭算是通透了。 门前屋后种树,关乎阳宅风水——门前明净无遮蔽,宅后偏宜绿树浓。 而,门前树木,高二、三丈即有煞。 最可恶的是,那棵黑榄树正正对着她家大门口,犹如顶心杉一般——顶心顶肺,对全家都不好。 他们当时建房子的时候请的那个风水师本事不到家,根本没有跟他们家说这个事情,等到房子建好了,装修到一半,村里有个叔公,也要建房子,他家请的那个风水师,在村头看到她家的时候,好心指点了两句—— 最好把两棵树连根拔起。 然而,树主人愣是不肯卖,说这是好几十年的老树了,黑榄子和树菠萝果子结得多,而且他们家对老树也有感情。 不卖不卖! 秦秀和白江没有办法,找叔公要了“高人”的联系方式,经他指点,建了两米高的围墙。 白鹭觉得这个高人还是有真本事的,从风水上说,这围墙确实有挡煞作用,然而这两棵树太高了,且近十年越长越高,这围墙的作用也越来越微弱。 白鹭很有理由怀疑,白薇变成“负婆”很有可能是这两棵树方的。 于是看这两棵树更不顺眼了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