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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温雅莫名感觉有点奇怪。

    从来到这个世界起，系统就再三嘱咐她不能暴露身份，甚至不能出现在大众的面前。

    要吃喝要休息，就到它的系统空间里。

    唯一让她做的，就是抓怨灵。

    如果没有，就把普通人或魂灵变成怨灵。

    她本来也没有多想，只当是发现自己暴露了会引人注意。

    可今天……

    在看到那小黑猫之后，她这系统好像有点不对劲了。

    就好像，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存在。

    “没，没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系统顿时反应了过来，慌慌张张地止住了话语，无论温雅怎么追问都不再提一字。

    温雅狐疑地盯了它一会，道：“既然没事，那以后也不用避开他们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跟着他们，或许还能更顺利地收集怨灵。”

    见着系统欲言又止，温雅又补充道。

    继而，她又把小黑球攥在了手心里，往前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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